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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景龍VS田非妙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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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非妙沒想拒絕他,可他這麽逼她,是個泥人也該有脾氣了,何況她不是泥人?他好好的說,她或許可以答應,昨晚對她做了那樣的事情,今天又來逼婚,誰會答應?

田非妙道:“不嫁。”

景龍瞇眼,一把扛起她就又往樓上去。

田非妙嚇的尖叫,雙手雙腳地錘打他:“你放我下來,你個混蛋!”

她的聲音實在是太大太驚人,把景府內的所有人都驚擾了出來,所有人都看到了景龍扛著田非妙,一臉陰沈的樣子。

景爸扶著樓梯,站在那裏,一臉得意洋洋,他就說,他的兒子像他,看上的女人,哪有搞不定的。

景媽覺得兒子太粗魯了,對待女孩子,哪能這樣?再好的女孩兒也會被他給嚇走,想上前,卻又被景爸拉著,景媽道:“這小子,無法無天了,我去教訓教訓他。”

景爸笑道:“人家小兩口的事情,你多管什麽閑事,走,咱們去夜家坐坐,沾沾喜氣,說不定明天你也能有一個懷孕的兒媳婦了。”

景媽道:“還不是小兩口。”

景爸道:“早晚的事兒。”

景媽也是這麽覺得的,但覺得兒子還是太粗魯了,可也對,年輕人的事兒,尤其是感情的事兒,外人都難插手,她就是當媽的,也管不了。

景媽嘆道:“但願別把媳婦給折騰沒了。”

景爸道:“不會的,你要相信兒子。”

說著,拉起她就上樓,去換衣服,景媽還特意喊了小周過來,讓她去庫房拿一些能拿出手的禮物,等衣服換好,禮物備好,景爸和景媽就去拜訪夜先生和夜夫人了,說是拜訪他們,其實也是為了看看蘇舒。

蘇舒從懷了孕後就沒出過門,夜夫人每天在家陪著她,蘇爸和蘇媽沒事兒幹,就隔三岔五來一趟,夜莫擎從蜜月回來後就正常上班了,但夜先生怕公司事情多,夜莫擎又會像之前那樣老是加班,不能回家陪妻子,就又操持起了公司的事情,這樣以來,夜莫擎每次都能正常下班,趕在晚飯前回來。

景爸和景媽來的時候是下午三點多一點兒,這個時候夜莫擎和夜先生都沒回來,夜夫人在家,蘇爸和蘇媽也在。

蘇舒因為才懷孕一個多月,身體還利索,就也陪在樓下。

景媽看著蘇舒,非常羨慕地對夜夫人說:“我家那小子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結婚,我什麽時候才能抱上大孫子。”

夜夫人笑道:“緣份到了自然就有了。”

景媽眼睛一亮,悄悄地對她說:“你說緣份還真是這麽一回事兒,昨天景龍居然帶了一個女人回府過夜。”

這話雖然是悄悄對夜夫人說的,可也沒有避著蘇舒和蘇媽、蘇爸,因為兒子忽然帶個女人回家,不用想,這女人在兒子的心中定然很特別,景媽有意炫耀,就沒有把聲音壓低,所有人都聽到了。

蘇舒正在吃甘蔗,聞言驀地擡頭,問景媽:“景阿姨說,昨天景龍帶了一個女人回景府?”

景媽笑道:“是呀。”

蘇舒問:“那女孩兒叫什麽名字?”

景媽道:“說姓田,叫非妙。原先我也不知道是誰,看到你我就知道了,是親家那邊姓田的丫頭吧?”

蘇舒笑道:“是,我大姐是她嫂子。”

景媽道:“這樣我就沒什麽顧慮了,只要兒子喜歡,我是巴不得他們早辦婚禮的。”

景龍想跟田非妙結婚,是一時而起,可說出來後,又覺得一下子茅塞頓開,以前他確實沒想過結婚,不管跟哪個女人交往,他從來不會往婚姻方面發展,處一處,乏了就分開,厭了就不玩了,反正女人多的是,有錢有勢的男人想找女人,那不是分分鐘的事兒,想要什麽樣的女人,就能找什麽樣的女人。

可上次田非妙要跟餘征約會,一下子就刺激了他。

或許他沒想結婚,可不代表田非妙沒想。

田非妙的嫂子要給她找對象,這不是她嫂子的意思,定然是她爸媽的意思,她爸媽在催促她找對象結婚,她因為知道他不會跟她結婚,所以不打算跟他在一起了。

可他還沒厭倦,也壓根沒想過分手這個念頭。

她想要婚姻,他給就是。

景龍扛著田非妙上樓,一府上的傭人們都不敢上前,景爸和景媽又撒手不管去了夜府,此刻別墅裏,是沒人能管景龍了。

景龍又把田非妙甩在了床上,他居高臨下,看著她:“你再說一遍,嫁不嫁?”

田非妙這個時候骨氣越發的硬了,她仰著臉說:“不嫁。”

景龍瞇眼,單腿跪在床沿,去拉她。

田非妙嚇的連忙從另一邊滾下去,又退到很遠的地方用著防備的眼神盯著他。

景龍好笑,好整以暇地道:“行啊,你跑就是,看你能不能跑出景府,只要你不答應,我就讓你永遠出不了這裏。”

他指指身下的床。

田非妙氣的又想沖上去扇他,不,是揍他,她道:“你這不是求婚,你這是逼婚。”

景龍問:“那你想我怎麽求婚?”

田非妙故意為難他:“要九萬九千九百朵花,每一朵花品種不一樣,顏色不一樣,還得有音樂,有鉆戒,你得跪著求我。”

果然,景龍一聽,臉就黑了,他冷哼:“你真是臉大,蘇舒在夜莫擎那裏都沒這待遇。”

田非妙道:“可夜莫擎給蘇舒的寵愛,是你一半都比不了的。”

景龍不服氣了,坐直身子,危險地問她:“我不夠寵你?”

田非妙不願意再跟他瞎掰,直接道:“反正我的條件就那些,你滿意不了就放了我,別耽誤我找個可靠的老公。”

景龍磨牙,冷冷地盯了她很大一會兒,這才翻身下床,拿著手機,不知道上哪裏去了。

田非妙等了一會兒,不見景龍進來,她就推開門,左右望望,然後下樓,樓下的傭人都在靜悄悄地做事,見到她下來了,越發的拘謹忐忑,她走到哪裏,她們的眼睛就會跟到哪裏,等到她轉身過來了,她們又趕緊慌裏慌張地收回視線,繼續靜悄悄地工作。

景府太大了,田非妙不願意自己受苦,去找出口的門,她喊了一個傭人過來,讓她帶她出門,傭人搖頭,非常惶恐地搖頭,然後一股煙地跑了。

田非妙再去找別的傭人,別的傭人俱是跑的沒影沒蹤。

田非妙氣死了,沒人帶,她自己去。

好不容易摸索著找到她前日來的時候的那個紅鐘樓,進了鐘樓裏面,想要沖出去,卻被守在那裏的好幾個穿著中山裝的平頭男人給攔住了。

不是那天擋她的那個人,卻是另一個人,看著她,說道:“田小姐,沒有少爺的吩咐,你不能出去。”

田非妙氣道:“你們這是犯法的!”

那人眉頭動都沒動一下,只聲音平平地道:“田小姐請回吧。”

田非妙要硬闖,可那幾個男人壓根不給她面子,亦不看她是女生的份上給手下留情,直接一左一右架著她的胳膊,把她架了出去,然後鎖上了鐘樓的門。

田非妙氣的跺腳。

景龍不知道從哪裏穿出來,正倚靠在鐘樓門外的一株巨形高大的銀杉樹上,呷著煙,半是玩味半是哂然地笑道:“想要他們聽你的,你得有景太太這個身份。”

他站直身子,走過來,要拉田非妙。

田非妙閃開,不讓他碰,她從包裏掏出手機,打給蘇舒。

景龍長胳膊一伸,奪了她的手機,關機,取出裏面的電話卡,然後把空手機還給她,他拿著電話卡,揚了揚:“在你不點頭嫁我之前,這張卡,我保管。”

田非妙上前就要搶奪,卻被景龍摟住了腰,壓在後面的墻壁上吻了起來。

田非妙氣的哭了。

景龍嘆氣,用手擦著她的眼淚,蹙眉道:“哭什麽?”

田非妙抓著他胸前的衣服,控訴地說:“你就只知道欺負我。”

景龍道:“誰欺負誰?你想結婚,我跟你結婚就是,你為什麽非要去找別人?”

田非妙哽咽道:“你這麽花心,結了婚也會出軌,我不要。”

景龍眉頭一擰,臉色十分的難看:“你怎麽知道我結了婚後會出軌?你還在跟我談的時候就敢跟別的男人約會,我該擔心你婚後出軌才是。”

田非妙擡頭:“你敢說你在跟我談的時候沒跟別的女人約會過?”

景龍本來可以理直氣壯地說沒有,因為本來就沒有,跟她談的時候,他只有她一個,可前天晚上,他喝醉了,他不知道跟那個女人做了沒做,但早上醒來,那個女人確實在他的床上。

景龍看著田非妙,本來可以欺騙她,因為那件事,她並不知道,但最終他實話說了,他道:“前天晚上我喝醉了,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麽事兒,但除此之外,我沒跟任何女人來往過。”

田非妙心尖一痛,推開了他。

她悶悶地蹲坐在墻角,雙臂環著肩膀,低聲道:“你不會收斂的,即便是婚後,所以,我不會跟你結婚。”

這一句她說的很堅定。

景龍又把手上的煙塞在嘴裏吸了起來,他低頭看著蹲在墻角的女孩,心也不可扼制地疼了,不知道為什麽,大概是她的拒絕,大概是她的不信任,也大概是他太失敗,身為男朋友,身為男人,卻沒辦法讓自己的女人對自己死心塌地,托付終身。

景龍將煙往旁邊的草地上一扔,跟著蹲身,他捏住田非妙的兩只手,輕聲說道:“那我們再交往一年,這一年裏,我如果不能讓你對我改觀,那我會自動離開,好不好?”

田非妙擡起眼皮看他。

景龍道:“別坐地上,地上涼。”

他伸手將她抱起來,田非妙雙手摟著他脖頸,呼出的寒氣打在他的耳朵邊,說道:“好。”

景龍笑了,把她抱回室內後,倒了一杯溫水給她。

他坐在她身邊,胳膊搭在她身後的沙發背上,身子傾向她,低聲說道:“那假如你懷孕了,我們就得立即結婚。”

田非妙倏地轉臉看他。

景龍也看著她,然後視線往她肚子上瞄了眼。

昨天下午和晚上,他一直在努力,他就不信,那麽多次,一次都不能成功。

隨著他的眼睛下移,田非妙也意識到了什麽,她擱下茶杯,開口說道:“你這裏有避孕藥沒有?”

景龍道:“沒有。”

田非妙道:“我要去買。”

景龍閑閑地挑了挑眉,心想,現在吃,也來不及了,他伸手撥了一個內線電話,不多時,就有一個穿著中山裝理著平頭的男人走了進來,沖他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少爺。”

景龍問:“東西買來了?”

那男人點頭‘嗯’了一聲,然後走進來,把東西放在了桌子上面,就又下去了。

景龍拿起那個藥片,遞給田非妙。

田非妙接過看了兩眼,就著剛剛的茶水喝了。

喝完她就安心多了。

景龍翹著二郎腿,笑的像只深山裏的狐貍,他不會告訴她,她剛剛喝的,壓根就不是避孕藥,他怎麽會允許她在這個時候喝避孕藥?那他昨天下午以及晚上的功勞豈不白費了?

景龍放下腿,問田非妙:“還要休息嗎?”

田非妙搖頭:“不了,我想回家。”

景龍臉又一黑:“要麽休息,要麽我帶你去院子裏轉轉,認認路,沒有回家這一項。”

田非妙道:“我不回家我爸媽會擔心我的。”

景龍嗤笑:“你以前幾天幾夜不回家,也不見你爸媽擔心你。”

田非妙道:“那不一樣,那時候我都有打電話回家的。”

景龍道:“你放心,我會跟你嫂子說的。”

田非妙瞪著他。

景龍拿開她的包,拉起她說:“不想休息的話我們就去院子裏走走,景府的院子很漂亮,你一定會喜歡的。”

田非妙不願意回臥室,又走不了,只能選擇去院子裏走走。

景爸和景媽一直在夜府呆到吃了晚飯磨磨蹭蹭到十一點多才回來,回來景媽喚了一個傭人,問她景龍和田非妙的情況,傭人把下午景龍帶田非妙逛院子,二人好像已經和好,晚上還在一起用了飯,這會兒已經回了臥室的事情說了。

景媽一聽,高興之極,揮手讓傭人下去,她上樓,一邊對景爸說:“果然得沾沾喜氣。”

景爸道:“不愧是我兒子,搞定女人就是有一手。”

景媽停住,轉過臉來瞪他。

景爸咳一聲,越發牽緊了她的手,說道:“時間很晚了,兒子都睡了,我們也快點兒睡吧。”

說著,就趕緊拉著妻子進了臥室,然後用身體讓某個還沒來得及拿他年輕時候的事情來大做文章的女人開心快樂,沒時間多想。

景龍今晚卻不跟田非妙做那檔子事兒了,不是他不想,是田非妙今晚得休息。

田非妙覺得睡他的臥室不好,她要去睡客房,但景龍不允許。

鎖了門,田非妙又出不去。

她跟他拉鋸了一會兒,最終卷著被子睡到了沙發上。

景龍無可奈何,趁她睡熟,又把她抱到了床上,摟在懷裏。

半夜的時候田非妙被熱醒,都一月的天氣了,雖然臥室裏有暖氣,可都調到了睡眠狀態,不會熱醒人。

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田非妙還在想,這沙發有這麽熱嗎?

一睜眼,就看到了男人結實的胸膛。

田非妙微驚,當頭擡起,看到男人的臉,又往後面掃了一眼,見自己是睡在床上,火氣又來了,她把景龍也弄醒。

景龍睡的正香,被人打醒,很是煩燥,可眼皮睜開,看到某個氣的雙眼發深,臉頰泛紅的女孩兒,他幾乎是本能的,低頭就吻住了她。

田非妙後悔死了,可後悔也沒用。

第二天景龍和田非妙依舊起的晚,景爸和景媽也起的晚,好在,二老再晚,也比年輕人勤快,還是先景龍和田非妙起來了。

剛起來,就有人進來匯報說,田家來人了。

這幾個字,無異於晴天霹靂呀!

田家怎麽會突然來人上景府呢?那是因為昨天蘇舒從景媽口中知道了景龍把田非妙留在了景府後,找個借口回了臥室,打電話給了蘇微。

蘇微聽了蘇舒的一番敘述,自然知道該怎麽做了。

上門拜訪的是蘇微,田非凡沒有來,就蘇微一個人,景爸和景媽穿好衣服,讓傭人帶貴客到客廳。

彼此寒暄點頭之後,蘇微說:“我是來接小姑子回家的,平時我跟非凡都要上班,家裏兩個老人沒人陪,就小姑子陪著,現在她不在了,二老很孤獨。”

這其實只是借口。

二老再孤獨,也不會孤獨到讓女兒每天陪伴的份上。

再說了,景爸和景媽已經打探好田非妙的職業,覺得她跟自己的兒子很是合拍,田非妙開酒吧的時候就極少陪伴田爸和田媽。

可蘇微這麽說了,景爸和景媽又不能當場反駁。

景媽道:“蘇小姐先坐一會兒吧,非妙可能還沒醒,我打個電話上去。”

蘇微的臉色微微一沈,卻什麽都沒說,挨著沙發坐了。

電話打到樓上,景龍接的,景媽說:“田非妙的嫂子來了,就在樓下,你趕緊把人帶下來。”

景龍倏然坐起,看一眼懷邊還睡的很沈的田非妙,說道:“我知道了。”

景媽掛了電話,又去客廳裏陪蘇微。

景龍把田非妙吻醒,對她說:“你嫂子來了。”

田非妙起初還迷迷瞪瞪,不一會兒就清醒了,她大叫一聲,折騰著起床,穿了衣服就要下去,被景龍拉住:“急什麽。”

他把她推到穿衣鏡前,讓她看脖子上的吻痕。

田非妙氣的咒罵,景龍笑著在那些吻痕上又吻了吻,然後找了一條紗巾出來,給她圍上。

田非妙狐疑地瞅著那條紗巾,問:“誰的?”

景龍道:“不知道,哪個女人的吧。”

田非妙伸手就把紗巾扯掉。

景龍笑道:“新買的。”

田非妙道:“不信。”

景龍道:“那不圍了,穿個高領毛衣。”

他又從衣櫃裏拿出一件十分趁膚色的咖啡色高領打底毛衣,要給田非妙套上,田非妙又問這毛衣誰的,景龍把下面的商標當面拆下來,對著她晃了晃:“新買的,就你小心眼,你覺得景府是什麽地方?是誰想來就能來的?我的臥室更不是哪個女人想進就能進的,更別說我的床了。”

他低頭對她說:“目前為止,你是第一個。”

他頓了一下,又笑道:“呃,第一個睡我床的女人。”

田非妙撇嘴,卻沒拒絕這個毛衣,只是在毛衣穿好擋住那脖頸處滿目的吻痕後,她又道:“是第一個,卻不一定是最後一個。”

景龍道:“你若有心呢,那就必然是最後一個。”

田非妙看他。

景龍也看著她,緩緩笑了笑,對著她的唇啄了一口,去收拾自己的了。

穿戴整齊下樓,蘇微沒耽擱,拉著田非妙就走了。

景龍非常不爽。

可今天這情形,蘇微是上帝了,他不能得罪上帝,不然,何時能把媳婦娶到自己家裏來?

他親著送著人出了門,看著田非妙坐上蘇微的車。

景媽也去送了,景爸沒去。

看著車從眼前駛離,景媽回頭問兒子:“搞定了沒有?”

景龍道:“等著吧,讓你兒媳婦和大孫子一起得。”

景媽眼睛一亮:“好。”

車裏面,蘇微開著車,一句話都不跟田非妙講,田非妙很是不安地坐了一會兒,然後開口自我解釋:“嫂子,不是我要住在景府的,是景龍不讓我出來,我的電話卡被他拿走了,他府裏的電話我也碰不到,我要出去,又出不去。”

蘇微道:“不用跟我解釋這麽多,回家給爸媽解釋。”

田非妙道:“嫂子你得給我做證啊。”

蘇微笑道:“做什麽證,跟爸媽說,我去景府接你的時候,你正從景龍的床上下來?”

田非妙被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好半天之後才道:“嫂子你都不能矜持點兒?”

蘇微默言半晌,說道:“喜歡就是喜歡,這沒什麽可恥的,景家雖然門庭覆雜,擱在以往,爸媽定然不同意你與景龍在一起,更不會讓你嫁到景府,但現在不同了,景家好歹也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豪門,我們這樣的小門戶,能攀上景家,是榮幸,只要你覺得你能降服了景龍,讓他收心,專情對於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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